红晕顺着杭小时的耳根蔓延,绕过双颊,钻入衣领。
不知何时,窗户已被宁鸿关紧,此时屋内没有一丝风声,黯淡夜色笼罩下,房屋内有些气闷,却又热气升腾。
灵植的花香无法溢出,尽数散在屋内,将狭窄的小屋化作一片蒸笼,欲/火连绵,无边无涯。
“小时,你这是什么花?”
宁鸿的唇贴在杭小时耳畔,轻声喃喃:“怎得吃完,我觉得好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