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带装饰的现代设计:“装饰艺术”运动(第5/24页)
法国设计师皮埃尔·里格兰(Pierre Ligrain, 1889—1929)1923年设计的矮凳,采用了非洲的装饰动机。
俄国女画家、时装设计师娜塔莉亚·S.岗察洛娃(Natalia S. Goncharova, 1881—1962)1923年设计的女装长裙。
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的帕拉贡咖啡店(Paragon Cofe, New South Wales, Australia)里的这幅以希腊神话中的音乐之神奥菲斯为主题的浮雕,已被列入『装饰艺术』运动艺术遗产保护名单中。
1930年建成的芝加哥信托系统服务大楼(Trustees Systems Service Building, Chicago),红色砂岩贴面,装饰花纹和阶梯式的屋顶,明显地受到南美洲古代文明的影响,是由Thielbar + Fugard事务所设计的。
(四)古典艺术的影响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人们都在寻求抒情、欢乐的主题,不少艺术家、设计师便将他们的目光转向了古希腊、古罗马,飞行的欧罗巴、雅典娜等形象变得十分流行,纺织品、墙纸、玻璃器皿、装饰陶瓷罐上出现了许多希腊神话和罗马神话中的形象,诸如女猎手、舞蹈的花神等等。
在众多“装饰艺术”风格的艺术家、设计师中,瑞典雕塑家卡尔·米勒斯(Carl Mille, 1875—1955)和美国雕塑家保罗·曼施普(Paul Manship, 1885—1966)非常出色地将古典风格的裸体形象,制作成现代的公共雕塑或装饰性建筑浮雕,他们的设计深受公众欢迎。
(五)“新艺术”运动的影响
“新艺术”是早于“装饰艺术”的一场设计运动,它发生在19世纪末期,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前消逝。基于当时日益保守的政治氛围,“新艺术”被批评为“过于精巧”的“颓废”,它也未能满足现代民族风格的需求。
对于“新艺术”运动过于复杂的曲线、缠枝纹样以及过于崇尚手工技艺的倾向,“装饰艺术”运动的设计师们是持批评态度的,然而这并不影响他们也从“新艺术”运动的设计中吸收精华。而许多“新艺术”运动的老将,如毛利斯·迪佛雷纳、保罗·佛洛特等人,也已经认识到需要将传统的设计现代化,并且要应用到机械产品的设计中去。在奥地利,维也纳工坊(Wiener Werkstätte)保持了他们的 手工制作,不过,他们逐步放弃了世纪之交的时候,“分离派”所坚持的严格的几何形式,从而在传统装饰动机的基础上,发展出更加自由的装饰语汇来。
在“装饰艺术”运动设计师们寻求现代的装饰动机和语汇的过程中,阿特列尔·马汀学校的纺织品设计师们继承和发扬的“新艺术”的视觉语汇,以及约瑟夫·霍夫曼、查尔斯·马金托什等人的设计中所展示的更多直线和几何形状的设计手法,都给了他们非常直接的影响。
(六)舞台艺术的影响
20世纪初期,舞蹈,特别是芭蕾舞开始出现了与传统决裂的重大改革。这种改革,在芭蕾舞重要中心之一的俄国已经有所发展。改革的内容体现在音乐、舞蹈编导、舞台设计、服装设计等各个方面,由著名芭蕾舞编导谢尔盖·迪亚吉列夫(Sergei Pavlovich Diaghilev, 1872—1929)带领的“俄国芭蕾舞团”(The Ballets Russes,英语:the Russian Ballets, 1909—1929)出国演出,也就把这种改革的影响带到欧洲,对于“装饰艺术”运动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影响。
在舞台表演中,美国出生的法国歌舞演员约瑟芬·贝克(Josephine Baker, 1906—1975)成为异域世界里原始风情的代表人物。1925年她去到巴黎,将原始野性与现代美国黑人的音乐和舞蹈熔于一炉的精彩表演,令她迅速走红,成为巴黎演艺界的巨星,她的舞台服饰也风靡一时。
另外一种造成影响的舞台艺术风格是美国的爵士乐。1920年代和1930年代是美国黑人爵士音乐发展的高峰期,这种强烈的、节奏鲜明而特殊的美国民间音乐和它的表演方式,对于设计家来说是极为新鲜和富于感染力的。因此,它的节奏与特殊的韵律感,都通过设计得到一定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