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讨厌我的哥哥。
她的心里冷冷地掠过了这样一句话。
很好,太好了。
她拿起剪刀,轻轻地送到玫瑰花的茎秆两边,风在花丛之中微微回荡,那股沙沙声,好像是花的呜咽和祈求一般。
“啪!”
干脆利落的一剪。
脆弱的茎秆从中而断,宛如上了断头台的可怜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