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东西,可惜我是外行,看不出门道。今日已呆得太久了,改日再来细品吧。”
“那……也好,来日方长,卞先生先走吧。”奚伯荪略感失望地说。也许是这日说话太多了,他竟咳嗽起来。
奚伯荪咳个不停,脸涨得通红。叶雨兰赶忙给他捶背,卞梦龙则掏出一块白丝汗巾给他擦流出的口涎。
隔着奚伯荪的肩头,他们相望了一眼。他的目光是苦苦的、涩涩的,她的目光则是凄凄的、戚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