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换上?”卞梦龙边问边脱西服。不大会儿就换了个人,上面是粗布藏青短衫,下面是条黑色的土布裤子,脚上是一双细麻绳编的鞋。
当他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这一身时,一个木牌捅到了眼前。他好奇地接过来看了看,只见它两寸来长,一寸来宽,上面用毛笔写着“壹百玖拾柒号”。
“这是干什么的?”他好奇地问。
老者第一次开了腔:“用你那三只烧鹅从工头那里求来的,是进码头的工牌。”他操的是天津卫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