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交锋（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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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上，天已经蒙蒙亮了，但大雾仍然浓重，能见度很低，冲锋舟乱哄哄的，前波后波混在一起，互相碰撞着，突然后面一个扩音器喊道：

“都让开都让开，闪出一条路来！”

随着喊声，一阵不同于冲锋舟马达的蒸汽声传来，渐渐的，雾气中出现一个身影。这是一条运煤用的蒸汽小火轮，头顶有个烟筒，黑烟中喷着火星。这艘船现在船帮很高，没有装煤，船舱里装满了空油桶，船的两侧、前方也都捆满了空油桶。船里一个人也没有，船舵已经用铁链捆死了。

清兵都一下兴奋起来，冲锋舟四下让开，让这艘小火轮“突、突、突”地往水雷阵中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