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可卡因游戏(第8/14页)

雅蒂们空运提纯可卡因毒贩

牙买加雅蒂匪帮将毒品零售商空运到这里,以加强提纯可卡因向伦敦西区中心扩散。据信,该岛国的犯罪“教父们”是这一复杂活动的幕后主使,在这一活动中毒贩子被送到伦敦,以便在索霍区街头和附近地区推销提纯可卡因。

《旗帜晚报》,2000年9月26

在一份《旗帜晚报》招贴板上登出了:法官为十二名提纯可卡因毒犯流泪。犯罪,黑人,儿童,可卡因,这一切听着熟悉吗?这个夏天基本上成了大肆宣传可卡因的日子了:出现了一艘潜艇,对此《独立报》报道说,“毫无疑问,潜艇上装有鱼雷(我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从哪里来的。)”稍早一些,六月份的时候,一张前肥皂剧明星达妮埃拉.威斯特布鲁克登上了头版,整个国家为之震惊。二十六岁的威斯特布鲁克因吸食可卡因,致使鼻中膈彻底被破坏。无论我到哪里,人们只要一知道我在写什么,就会问我这件事情。要吸入多少可卡因才会造成这种情况?一旦鼻子变成了那样,还有办法补救吗?很明显这个故事没有起到一点作用,让每个人都相信可卡因很危险,因为现在人人都认为她一定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吸入大量的可卡因才这样的,而他们反正是买不起这么多的可卡因。然而实际上,击穿鼻中膈并不是可卡因对人最大的威胁,这一点反而被人忽视了。当然,不久以前还传来了卡米.拉帕克.包莱斯的儿子汤姆以前用过可卡因的消息,众所周知,汤姆是威廉王子的朋友。而查尔斯王子的朋友塔拉.帕尔默-汤姆金森也吸过毒。然后又出现了一些体育明星:劳伦斯.达拉格里奥,罗比.福勒,他在进球以后跑到受罚席附近跪在地下做出吸食毒品的运作来庆祝,为此他被罚了一大笔钱。同时,在对德国国会大厦实验室的二十八个蓄水池的进行检测发现,有二十二个里面测出了可卡因的痕迹。这说明了什么?可卡因是一种富人,名人,有魅力人用的毒品,用得太多会伤害鼻子。抽它是不道德的,但并不危险。

到了秋天,在对于可卡因的大肆宣传中,一群受到误导的政客又打算打一打“毒品”牌。这一行动的背后是非正式的内政大臣,安妮.威德考姆。“毒品就象癌症,威胁到我们的未来。”在十月份时她在保守党会议上这样说道,然后她向那些洗耳恭听的听众们保证道,“我们绝不容忍这种对于当代社会的最大打击,我在岗期间就要做到这一点!”她在新政策中宣布,引入对于持有大麻者实行当场罚款制度,累犯要被推上法庭,即使所持大麻“数量极少”。这种强硬的说法使在场观众起立鼓掌。而党派领袖威廉.海格也加入到辩论中,他告诉四频道新闻,“我们是领路人。眼下各种针对毒品威胁的努力都不见成效。所以我们是投降还是加大战斗的力度?我觉得我们应该加大战斗的力度。”

这些形象总是如此,不是吗?威德考姆将她的任期称为“在岗”,这个说法是一个专门的军事用语。而海格也谈到“加大战斗的力度”。这都是标准的与毒品作战的态度:一切都是军事形象,人们的想法是只要严格打击就能解决问题。(在美国有一度,纽约市长艾德.科赫曾经建议,如果美国轰炸麦德林市,就能解决可卡因问题。)即使癌症的形象也涉及到手术式的武装干涉,好象目前禁毒之战中的所有事情都如外科手术一般精确,甚至是充满科学性的。但这作为慷慨激昂的措辞的确很棒:“向毒品的威胁投降?”威德考姆咆哮道,“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不该这么做,我们不会这么做”你难道不喜欢政客们使用的这种三行排比句吗?

当我在哈佛遇到历史学家大卫.穆斯托时,他就吸毒和立法做出了一个很好的类比,

我将其称为父母式困境。如果你的孩子来到你身旁问你,“我能吸一次毒吗,就一次?”首先你当然希望孩子从来没有提出过这个问题,(你的反应是)沉默。然后你会强烈地夸大吸毒的危险性。如果这还起不到作用,你会威胁动武。然后你就成功了。我们在三十年代采取的政策就有这种强烈的父母性,第一,“我根本不想听你谈这件事”,第二,如果你吸毒,就会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第三,如果你胆敢吸毒,我们就要做出一些对你非常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