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衍退了下去,凉亭内就只剩下窦庆和李渊两人,窦庆冷冷道:“听说李使君在太原过得挺适宜,无比滋润,怎么还会有精力来我这里?”
李渊明白岳父的恼火,他苦笑一声,无奈道:“小婿也写信给岳父大人解释过,小婿只是为了效仿萧何,以贪赂来迷惑今上,实在是不得已,绝非我本意。”
窦庆摇了摇头,“你以为杨广就那么傻吗?看不出你在故意掩饰?还有,你自毁名誉,现在不仅在太原名声败坏,连洛阳都在传你的贪名,叔德,你还想做大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