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韫一笑,眸子斜睐,说道:“子重,你很会记仇啊,我上次说你吹笛送客近乎敷衍,你就记恨上了!”
陈操之笑道:“岂敢。”又道:“原来那天牛车里坐着的是王氏兄弟啊,听我曲子时并未下车,这二人我在杜子恭的天师道场见过一面,王逸少之子,果然俊逸不凡。”
谢道韫道:“王凝之草、隶俱佳,但为人迂腐;王徽之才华更胜其兄,只是我看不得他的放荡轻狂,若依我品评,王氏兄弟俱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