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来衡山之前,我以为,一九四九年是如何惨烈、如何特殊的年代,翻开县志,灯下夜读,每一个字都在呼喊,我才知道,啊,一九四九年,多么普通的一年啊!
【图:我和应扬坐在湘江的一叶小船上,老船夫把篙放下来,让船在湘江的水上自由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