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飞升(第2/4页)

石坚前世就这个论点曾经作体无完肤的批判,说中国喜欢造神。首先,王制就是周礼中的一篇,垄将他们分开,混淆视听,这两句话本来都出自于王制。再说王制本来是讲周,与尧皋有什么关系?就不要说王制还有可能不是出自孔子之手写的,有可能都是秦汉人编篡的。这是垄因为喜欢苏东坡,在为苏东坡改说。

石坚还说过,当然不是梅欧二人忘记了,苏东坡想给他们面子,所以用想当然耳掩饰,将罪过留给自己。梅苏二人知不知道这典故,石坚不敢断言。但苏东坡一定忘记了!其实〈王制〉中这一段话也是用来说明用刑一定要慎重。所以立狱断案反复再三。如果苏东坡用了这个典故,说不定当时名列第一,也不一定。(这是我的想法,如果有其他见解,多多包含,仅供参考)

不能说欧阳修没有才华,看了一会儿后,立即将眼睛落在那个三上面了。欧阳修迟疑地问:“石大人,这处来历从何而来?”

因为石坚巨大的声名,所以欧阳修问得小心翼翼的。

石坚说道:“想当然耳!”

原班照抄。

欧阳修愣了愣,说道:“这样不好吧。”

石坚问道:“那么这篇文章写得好不好?”

“好。”

“那么不就成了,瑕不掩瑜,你刚才不是说过,那些部族的人也引以为荣。现在随着我们大宋的疆域开柘,融入的民族也越来越多。可为什么唐汉融入后,都留下巨大的祸害?先是五胡乱华,后是安史之变。因为没有融合,只有将他们融合成我们大宋一体,成为一家人,以后才会减少这样的现象发生。要么只有一条,让他们消失!”

既然不接受统治,就象石坚对交趾一样,让他们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省得以后罗里罗嗦的。

欧阳修嘻嘻笑道:“我明白了,只有让他们产生归属感,虽然是慌言,也是善意的慌言。”

“去,我什么时候撒慌的?”

欧阳修也不介意,笑嘻嘻地将那篇文章收起来跑走了。

石坚还在后面喊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还有记好了,不管白猫黑猫,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前一句,欧阳修还能理解,后一句将欧阳修差点走神,一跤摔倒在地。但想想,很有道理。管它真假,只要最后让大家和睦相处,就是慌言也是真理。

但石坚的话说得也并不全是慌言,中国的历史太漫长了,发展到现在,经过多次的民族冲突交融,很难说从真正血脉上找出一个汉人来,一个蒙古人、契丹人来,也许契丹人身上也流淌着一些汉人的血液,女真人的血液,汉人身上也流淌着一些鲜卑人、匈奴人的血液来。就象耶律焘蓉,有可能汉人的血脉比契丹人的血脉还要多一点。

其实分岐不怕,就怕忘恩负义,所以石坚现在对三个国家的人采用的手段最铁血。既然有了这机会,就不要翻身吧。

转眼间就到了春节了。这一年的春节,最高兴的是卖蔬菜的小商贩,这一斋戒,好了,蔬菜的价格整涨了好几倍。还有大和尚们,高兴,由于宋朝朝廷信仰道教,佛教在宋朝打压得很厉害,这一下扬眉吐气了。无数的百姓,善男子,善女子,涌入了相国寺。相国寺的老和尚幸好有准备,在寺外搭了一个高台,高台上供奉着圆觉的舍利子。不然一起涌到寺里,准得会出人命不可。

那个香火烧得远近几里路都能闻到,当然那些卖香火的小贩子也沾了光。相国寺的大和尚们还请了高僧来到台上讲经说法,讲《金刚经》。虽然那一天石坚与圆觉讲论的经义有好几本,特别是石坚举的法例,涉及到的经书有十几本,但主要还是以《金刚经》为主。

也就是一个过场,讲经的老和尚都上了岁数,能有多大声音,除了高台附近的几千人勉强能听到外,站在远处的百姓只看到几个大和尚嘴巴在动弹,至于说什么一个字也听不到,然后就跪在哪里,膜拜。

相国寺还多次请了石坚,如果他来说法,那真是妙不可言,结果可想而知。这一点李太后就有自知之明,她也在宫里举行法会,可没有敢请。毕竟宋朝以儒治国,现在让石坚讲经释义,好了,纯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