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下,没有任何的回应,他才想起来他的枕边早就空了,那个在他喝醉时会照顾他的人也与他决裂了。
他仰头往后靠去,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看着黑幽幽的天花板,长腿随意的伸展开来,不想去回忆的事却越是清楚。
她清冷的脸,平静的眼。
是他做错了吗?他不该逼她吗?
可他已经退让,退到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们之间的那些恩怨,不是都应该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