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勋微微一笑,走上前去,习惯性地拍拍是峻的肩膀:“弟言误矣,此人冲撞朝廷大臣,何谤之有?”他说什么了,你听见什么了?他有诽谤我吗?他只是对我不够恭敬,所以该死而已。
是峻急忙躬身施礼:“七兄教训得是,小弟无学,言辞不当——请速迁葬叔父。”
是勋转过头去,瞟了一眼氏伊的坟冢:“此中恐只有衣冠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