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第三十三(第5/5页)
1971年,韩丁见到周恩来。一次,周恩来对韩丁说,到农村考察,不但要看成绩,还要看阴暗面,中国农村还有很多落后陋习。韩丁的女儿卡玛说:“这年头谁敢考察阴暗面呀,回头再说你别有用心。”周恩来笑了:“卡玛,你太敏感了。”
小泽征尔访问北京时,在中央音乐学院聆听《二泉映月》。据说,听着听着,小泽征尔情不自禁地掩面而泣:“这样的音乐只应当跪下去听啊。”并且真的从坐着的椅子上顺势跪下去。有人说,这话可能是“出于对民间生命力的礼赞,有由衷的敬意,也有某种场合下的客套”。
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曾说过“不要怕中国”的话,她说:“因为中国没有那种可以用来推进自己的权力,进而削弱我们西方国家的具有‘传染性’的学说。今天中国出口的是电视机,而不是思想观念。”
伽达默尔认为:“中国人今天不能没有数学、物理学和化学这些发端于希腊的科学而存在于世界。但是这个根源的承载力在今天已枯萎了,科学今后将从其他根源找寻养料,特别要从远东找寻养料。”他预测:“200年内人们确实必须学习中国语言,以便全面掌握或共同享受一切。”
获得诺贝尔奖的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曾说:“我同中国文学的渊源很深,从12岁起就一直读鲁迅的作品。”那时的大江生活在日本四国岛上一个森林和山谷环绕的小村子里。他说:“我还专门把《故乡》的最后一段抄写在了学校发给学生的粗糙的写字纸上。”
德国汉学家顾彬,接受德国权威媒体“德国之声”访问时,突然以“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中国作家相互看不起;中国作家胆子特别小”等惊人之语,炮轰中国文学。后来在接受中文媒体采访时,顾彬说,他并没有说“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他说的是,有些作家的作品是垃圾。
汶川大地震发生后,法国前总统德斯坦曾用中文在吊唁簿上一笔一画地写下“深切哀悼四川死难者”,他曾经说:“中国的历史和文化与西方迥然不同。仅通过一些数据,我们不可能理解中国。中国毫无在全球攻城略地的野心,不像美国那样对世界其他地方兴趣盎然。此外,中国的形而上学思想也与西方哲学截然不同。所以,我们不应用西方的标准来‘思考中国’。中国不是价值观的输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