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第三十二(第5/6页)
作家亨利·米勒说:“我对生活的全部要求不外乎几本书、几场梦和几个女人。”
有一次,美国盖洛普民意测验的结果显示,艾柯卡成了美国人最崇拜的人,其声望仅次于当时的总统里根和教皇保罗二世。他平均每天收到500封信,许多人都希望他竞选总统,对此,他说:“我没有这个愿望,也不想再去攀登一座山峰。”
卡尔·波普尔说:“我是我见过的最幸福的哲学家。”他“常常深深陷入不可解决的困难中,但在发现新问题时、同这些问题搏斗时、取得进展时最为高兴”。在他看来,这就是最好的生活,这就是高度的自满自足。
1987年5月17日,星期日,阴雨绵绵中的意大利都灵体育场,在全场几万球迷依依不舍的挽留声中,普拉蒂尼射中了最后一个球。这个告别仪式上,普拉蒂尼说:“每个人的一生都像是一场球赛,对于我来说,球场就是战场。我在球场上是胜利者,在生活中也是强者。”
批评家们把卡拉扬称做自负的神,他的朋友莱斯利说:“而卡拉扬则会说我是上帝的工具。他在执行使命时是无情的。他对我讲过:‘我做过一些糟糕的事。’但解释说是为了完成使命不得已而为之的。”
列维―施特劳斯说:“我的头脑有个特点,也可能是个缺点,那就是我很难对同一个主题关注两次。”
昂山素季认为,人们不应羞于在政治上谈论同情心和爱心,同情和爱的价值理应成为政治的一部分,因为正义需要宽恕来缓和。有人问她:“你和别人交谈时总是对宗教谈论很多,为什么?”她的回答是:“因为政治是关于人的,我不能将人和他的精神价值分离开。”
1992年,麦当娜在与《名利场》谈话中概括了自己性欲天性:“我爱我的性,我认为这是我生活的浓缩。”大多数人可能想着这个,可能考虑把这种肆无忌惮的表达讲给朋友听,但如果要公之于众则是另当别论。麦当娜说:“性主导世界。”
费里尼说:“我一天不拍片,就觉得少活了一天。这样说来,拍片就像做爱一样。”
纳博科夫说:“我天生是一个世界公民,我的俄国只比一个祖传庄园的园林稍大一点。”他跟人说过:“我是美国作家,出生于俄国,在英国受教育修习法国文学,然后在德国住了15年,却不太懂德语。”
经历了“二战”的地下抵抗运动,在斯大林时期不与官方合作,长达十几年的默默写作,在西方人眼中,赫伯特是铁骨铮铮的“异见诗人”。尽管赫伯特并不回避政治,也不怯于表露自己的立场,但他的“持异见”与其说是政治的,不如说是文化的。赫伯特曾这样表示:“诗的语言不同于政治的语言。毕竟诗人的生命比任何可见的政治危机更长久。”
阿里是一位拳击手,但是他时常能够跳出拳击台来看待这项运动。他说:“我们只不过是拳击台里的两个奴隶罢了。老板从黑人当中挑选了两个健壮的奴隶,让他们进行打斗,而白人们则开始进行赌博,他们争着说:‘我的奴隶肯定能打败你的。’”
曼德拉呼吁黑人“将武器扔到海里去”,而不要“将白人赶到海里去”。有人说,曼德拉拯救了一个新南非,他的一生正是博大胸怀的自然写照,书写着一个坦荡而豁达的胸襟,体现着一种包容万事万物的海量。南非总统姆贝基说过:“曼德拉只有一个,他是英雄、巨人,我不可能是他,我只能是塔博·姆贝基。”
离开权力中心之后的戈尔巴乔夫自承:“追求权力的人应该有一种不能滥用职权的精神意志。在这方面,我的良心是清白的。”
读书是博尔赫斯生活中一项具有压倒性优势的活动,而且对于他的写作意义重大。他曾说:“我是一个作家,但更是一个好读者。”在被任命为国立图书馆馆长的时候,他已经近乎完全失明,所以他不无苦涩地写了一首诗向上帝致敬:“他以如此妙的讽刺/同时给了我书籍和失明……”
贝利说:“我为足球而生,就像贝多芬为音乐而生一样。”
伍迪·艾伦在英格玛·伯格曼逝世时说:“因为我多年来对他的狂热赞美,当他去世的时候,许多报纸杂志约我作访谈。似乎除了再一次称颂他的伟大,我还能给这个噩耗带来什么价值。他们问,伯格曼是如何影响你的?我说,他没有影响我,他是一个天才,而我不是。天才是无法学习的,否则其魔术就能延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