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童音,带着明显的小心翼翼。朱翊深微微皱眉,以前他进宫的时候,前一刻她还腻在母亲的怀里撒娇,一见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送给她的东西,也从来没见她用过。上辈子她第一次拿着课业到留园请教他时,好像也是战战兢兢的。他那时觉得大概是她天生胆小,又或者是畏惧他的身份。
可细想之下,她在父皇面前时,也不是如此。
“有何委屈,说出来,我为你做主。”朱翊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