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绝妙新画风(第3/3页)

情势看来颇为乐观,但就在湿壁画揭幕三天后,教皇发烧,头剧痛,病情严重恶化。御医断定教皇得了疟疾。教皇大限不远的消息传出,罗马城陷入混乱。


[1] 孔迪维:《米开朗琪罗传》,第57页。德格拉西在1511年8月15日的日记里写道,教皇在前一晚就已先去看了拿掉遮蔽物后的湿壁画。

[2] 这个弥撒举行时辰系推断出来,但当时圣日和节日的弥撒惯常在早上九点举行。参见十五卷本《新天主教百科全书》(The New Catholic Encyclopedia,New York:McGraw-Hill,1967),第九卷,第419页。

[3] 孔迪维:《米开朗琪罗传》,第57页。

[4] 孔迪维:《米开朗琪罗传》,第57页。

[5] 孔迪维:《米开朗琪罗传》,第57页。

[6] 1511年,该铭文写着该年为 terminus ad quem(完工期),并具体表示完成于教皇尤利乌斯在位第八年期间,亦即1511年11月1日前某日。

[7] 关于拉斐尔补绘“沉思者”的方法,可参见涅谢尔拉特的《拉斐尔的〈雅典学园〉》,第20页。“沉思者”断定为后来补上,根据有二。首先,此人物未出现在拉斐尔的《雅典学园》草图(现藏米兰昂布洛西亚纳图书馆)中。其次,经检查过灰泥壁,证实该人物系画在后来补涂上去的因托纳可上。补绘的确切日期难定,但似乎很可能绘于他完成署名室的所有绘饰之时,亦即1511年夏或秋(涅谢尔拉特的《拉斐尔的〈雅典学园〉》,第21页)。

[8] 这个有意思的说法首见于坎波斯(Deoclecio Redig de Campos)的《四百年“全球评价”下的米开朗琪罗(1541~1941)》(Michelangelo Buonarroti nel IV centenario del ‘Giudizio universale’(1541-1941),Florence:G.C. Sansoni,1942),第205~219页,后来他在《梵蒂冈诸室里的拉斐尔》(Raffaello nelle Stanze,Milan:Aldo Martello,1965)重申这一看法。琼斯(Roger Jones)和彭尼(Nicolas Penny)认为这个论点“不合情理”,却未提出有力的反证,参见他们合著的《拉斐尔》(Raphael,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83),第78页。相对的,罗兰(Ingrid D. Rowland)认为赫拉克利特“同时表现了米开朗琪罗的相貌和米开朗琪罗的艺术风格”,参见《〈雅典学园〉的知识背景》一文,收录于霍尔(Marcia B. Hall)所编《拉斐尔的〈雅典学园〉》,第157页。哈尔特也认为赫拉克利特的相貌“无疑就是米开朗琪罗的相貌”(《意大利文艺复兴艺术史》,第509页)。

[9] 布尔顿(James T. Boulton)所编伯克的《关于壮美与秀美概念起源的哲学探讨》(A Philosophical Enquiry into the Origin of Our Ideas of the Sublime and Beautiful,Notre Dame,Indiana:University of Notre Dame Press,1986),特别是第57~12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