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家族事业(第5/5页)

在西斯廷礼拜堂工作时,米开朗琪罗已暂时停止解剖尸体。据孔迪维所述,他是不得不然,“因为长期摸碰死尸大大坏了他的胃口,让他吃不进也喝不下任何东西”。[24]但在圣斯皮里托修道院恶心的研究,这时派上了用场,他对人体轮廓与结构无人能及的了解,开始在西斯廷礼拜堂拱顶上展现。


[1] 瓦萨里:《画家、雕塑家、建筑师列传》,第一卷,第663页。

[2] 孔迪维:《米开朗琪罗传》,第58页。

[3] 瓦萨里:《画家、雕塑家、建筑师列传》,第二卷,第675页。

[4] 参见萧:《尤利乌斯二世》,第171页。

[5] 瓦萨里:《画家、雕塑家、建筑师列传》,第二卷,第662~663页。

[6] 引自帕斯托尔:《教皇史》,第六卷,第214页。

[7] 《米开朗琪罗书信集》:第一卷,第50页。

[8] 《米开朗琪罗书信集》:第一卷,第52页。

[9] 《米开朗琪罗书信集》:第一卷,第49页。

[10] 德·托尔内:《米开朗琪罗》,第二卷,第25页。

[11] 阿尔贝蒂:《论绘画》英译本(On Painting,London:Penguin,1991),第76页,译者Cecil Grayson,编者Martin Kemp。阿尔贝蒂于1436年将此作品由拉丁文译为意大利文。

[12] 五百年后,米开朗琪罗的裸像作品仍引来争议。一九九五年,以色列王国建都耶路撒冷三千周年,耶城当局拒绝了佛罗伦萨致赠《大卫》复制像的好意,理由是该像一丝不挂。后来该城领袖勉强接受,但接受前该像已被套上内裤遮住私处。

[13] 达·芬奇:《绘画论》,第一卷,第67页,第106~107页。

[14] 阿尔贝蒂:《论绘画》,第72页。

[15] 这项技巧为达·芬奇师父维洛吉奥所创,后来为吉兰达约所运用。参见卡多冈(Jean K. Cadogan)所撰《再议吉兰达约素描的某些方面》(“Reconsidering Some Aspects of Ghirlandaio’s Drawings”),《艺术期刊》(Art Bulletin),第65期,1983年,第282~283页。

[16] 参见艾姆斯-刘易斯(Francis Ames-Lewis)所撰《吉兰达约工作室与吉兰达约早期当学徒时的衣纹“图样”-素描》(“Drapery “Pattern”-Drawings in Ghirlandaio’s Workshop and Ghirlandaio’s Early Apprenticeship”),《艺术期刊》(Art Bulletin),第63期,1981年,第49~61页。

[17] 劳讷(Lynne Lawner)著作《交际花列传:文艺复兴时期肖像》(Lives of the Courtesans:Portraits of the Renaissance,New York:Rizzoli,1986),第8~9页。

[18] 阿尔贝蒂:《论绘画》,第72页。

[19] 达·芬奇:《绘画论》,第129页。

[20] 没有确凿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为真实的,因为有助于拨开疑云的文献,即慈爱圣吉洛拉莫团(在各刑事案里担任公证人的宗教团体)的记录,不是遭部分或全部毁坏,就是失窃。如今,卡普拉尼卡村传说,米开朗琪罗在抹大拉圣母玛利亚教堂留下了绘画、雕刻各一件作品。但卡普拉尼卡有米开朗琪罗的作品这件事,当然不能作为他杀人的证据。

[21] 孔迪维:《米开朗琪罗传》,第99页。

[22] 艾尔金斯(James Elkins)所撰《米开朗琪罗和人体:他的解剖学知识与应用》(“Michelangelo and the Human Form:His Knowledge and Use of Anatomy”),《艺术史》(Art History)杂志,1984年6月号,第177页。

[23] 艾尔金斯(James Elkins)所撰《米开朗琪罗和人体:他的解剖学知识与应用》(“Michelangelo and the Human Form:His Knowledge and Use of Anatomy”),《艺术史》(Art History)杂志,1984年6月号,第177页。《大卫》上其他显然不合解剖学之处,例如不合比例的大头和隆眉,或许是因为该雕像原是要放在大教堂高高的扶壁上而做此设计。

[24] 孔迪维:《米开朗琪罗传》,第9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