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真色(第7/8页)

The Art of the Conservator,London:British Museum Press,1992),第98页。

[10] 琴尼尼(Cennino Cennini)著作《艺人手册》英译本(Il Libro dell’arte:The Craftsman’s Handbook,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33),第27页,译者Daniel V. Thompson。

[11] 以佩鲁吉诺之类备受肯定的画家为例,在佛罗伦萨租一间工作室的租金是一年十二弗罗林金币,参见库宁(A. Victor Coonin)所撰《关于佩鲁吉诺佛罗伦萨工作室的新文献》(“New Documents Concerning Perugino’s Workshop in Florence”),《勃林顿杂志》,第96期,(February 1999),第100页。

[12] 关于吉兰达约在真正湿壁画法上使用群青,可参见罗特根《意大利湿壁画》,第二卷,第164页。自1980年至1989年米开朗琪罗的湿壁画经历争议性修复以来,西斯廷礼拜堂拱顶是否有用群青,一直是辩而未决的问题。担任梵蒂冈拜占庭、中世纪、现代艺术品管理人而在1994年死于任上的曼奇内利,统筹此次的修复工程。他针对群青所发表的一些相互矛盾的主张,更使上述问题显得疑云重重。问题的症结在于那些满怀热情要让湿壁画焕然一新的修复者,他们所清除掉的干壁画法笔触(包括涂了群青的细部),究竟是米开朗琪罗加上去的,还是说这些干壁画法笔触(其中许多已让颜色变暗)是先前修复者的杰作。米开朗琪罗是否用了群青,如果用了,他是否以干壁画法加上,对这两个问题,曼奇内利游移不决,前后看法差异颇大。1983年,他主张有些蓝色部位(他未指明哪个部位)其实是以干壁画法加上。1986年,他看法丕变,宣称米开朗琪罗绘顶棚湿壁画时完全未用到干壁画法,而是以真正湿壁画法加上群青。来年在伦敦的一场座谈会上,他重申这个观点。1991年,修复完成的两年后,他又改变看法,断定顶棚上的蓝色颜料不是群青,而是苏麻离青。但1992年,曼奇内利又来次大逆转,主张还是有用到群青。从这些相互矛盾的主张来看,要判定米开朗琪罗是否在西斯廷顶棚上用了群青,几乎不可能。不过许多证据显示,顶棚许多地方用了群青,例如撒迦利亚领子上以干壁画法加上的地方。关于曼奇内利的不同看法,可参见以下文章(按出版顺序):《米开朗琪罗的绘画技巧:西斯廷礼拜堂首批弦月壁清理工作摘记》,第362~367页;《工作中的米开朗琪罗:弦月壁的绘饰》,第218~259页;《米开朗琪罗的西斯廷礼拜堂湿壁画》,第89~107页。关于西斯廷礼拜堂修复工程所受到的批评,可参见贝克(James Beck)与达里(Michael Daley)合著的《艺术修复:文化、商业、丑闻》(Art Restoration:The Culture,the Business and the Scandal,London:John Murray,1993)。

[13] 孔迪维:《米开朗琪罗传》,第58页。

[14] 参见科拉鲁奇(Gianluigi Colalucci)所撰《西斯廷顶棚湿壁画技巧》(“The Technique of the Sistine Ceiling Frescoes”),收录于德维奇与默斐合编的《西斯廷礼拜堂:值得称颂的修复》,第34页。科拉鲁奇主张米开朗琪罗以干壁画法加添的一些地方,“规模不大而难以察觉”。

[15] 关于弦月壁绘饰的完整探讨,可参见曼奇内利《工作中的米开朗琪罗》,第242~259页。

[16] 关于这个工作天数以及针刺誊绘法、尖笔刻痕法的相关信息,可参见斑巴赫《意大利文艺复兴画室里的素描和绘画》附录二“米开朗琪罗西斯廷礼拜堂顶棚用到的草图转描技巧”(“Cartoon Transfer Techniques in Michelangelo’s Sistine Ceiling”),第365~367页。

[17] 拱肩、弦月壁上所画的人物,身份断定并不容易。艺术史家有时认为弦月壁上姓名牌上的第一个人名,指的就是上方拱肩里所画之人。但由于有些姓名牌只列出两个名字,其他则只列出一个名字,这个断定法显然就不管用。如今学界普遍同意,姓名牌上的名字和拱肩、弦月壁上的个别人物,彼此间没有一一对应的关系。例如,有个姓名牌上有国王大卫的名字,但在拱肩、弦月壁上却找不到大卫这个人。因此,莉萨·庞(Lisa Pon)认为,“要具体断定每个人的身份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只有将这些人物视为一个整体,并结合这一连串的名字,他们才能呈现出基督的家谱”。参见庞的《漫谈西斯廷礼拜堂基督列祖像》(“A Note on the Ancestors of Christ in the Sistine Chapel”),《沃伯格与考陶尔德协会会刊》,第61期,1998年,第25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