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构图(第5/5页)
[11] 孔迪维《米开朗琪罗传》,第15页。
[12] 德·托尔内深信米开朗琪罗在圣马可学苑获益匪浅。他说:“这个叫人心智大开的团体,对米开朗琪罗就像是个精神泉源。通过他们,他形塑出自己的美学观、道德观、宗教观。美学观建立在标举世俗之美为神意之反映上,道德观建立在承认人类尊严为造物之极致表现上,宗教观认为异教和基督教本质上都是普遍真理,只是形之于外有所不同。”(《米开朗琪罗》第一卷,第18页)。欲深入了解米开朗琪罗作品中新柏拉图主义的象征手法,可参见帕诺夫斯基的(Erwin Panofsky)《新柏拉图运动和米开朗琪罗》(“The Neoplatonic Movement and Michelangelo”)一文,收录于《图像研究:文艺复兴艺术里的人文主题》(Studies in Iconography:Humanistic Themes in the Art of the Renaissance,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39),第171~230页。
[13] 德·托尔内认为米开朗琪罗笔下的圣经纪事画,属于艺术体裁的一种,“源于文艺复兴初期的浮雕作品……但如此大规模的历史‘浮雕’出现在顶棚上尚属首见。在那之前,它们仅见于墙和门上。”(《米开朗琪罗》,第二卷,第18~19页)另一个可能的影响来自乌切洛(Paolo Uccello)在新圣母玛利亚教堂绿廊(Chiostro Verde)上的湿壁画(现严重毁损)。这些湿壁画描绘了一些和西斯廷礼拜堂一样的场景:《创造亚当》《创造夏娃》《夏娃堕落》《大洪水》《诺亚献祭》《诺亚醉酒》。米开朗琪罗曾跟着吉兰达约在新圣母玛利亚教堂工作过,因而应很熟悉这些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