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第5/26页)
注58 《乐崇辉居士访谈录》谈自然铜:“跌打损伤则要用自然铜,它就像铜一样四四方方的,叫作自然铜,应该是指未经炼制的。铜怎么炼?怎么弄碎?也都有学问。炼制的过程,是把铜摆在一个小陶罐里用火烧,起码得用上几百(摄氏)度,甚至上千(摄氏)度的火,看火候够时就把罐子夹出来,罐子夹出来是红的,接着拿梨醋‘匡’一声倒下去,整个罐子就都酥了!然后才能去轧粉。”(39页)
注59 据《乐崇辉居士访谈录》:(我的五堂嫂)带了三位先生来台,一位是卢逸尘先生,原是南京同仁堂的查柜,又具有中医执照,后来在台湾同仁堂驻诊,加以全盘管事; 一位总管杜德春先生,原在永仁堂,其后被南京同仁堂挖脚,杜先生自小在药房学徒出身,精明能干,管配方细料、银货二账,加带外面跑药行,选药办货,一律包办, 这也充分显出五嫂的用人能力;另外是一位张家驯先生,也是南京同仁堂的售药先生,外号小诸葛,对医药都通。(71页)
注60 同仁堂在乾隆十八年(1753年)失火之后,清宫的御药房领班张世基(即档案中提到的乐尊育孙子乐礼的妻子乐张氏之父)出资接管了同仁堂,所以在清中期直到清末的相当长一段时期,同仁堂是在张家手里的。失火一事,可参见拙著:《清代老药铺与八旗制度关系初探:关于新发现的几份同仁堂档案》(《清史论丛》2015年第二辑)。
注61 据乐崇辉访谈:我于幼时并未听闻伏魔寺,也不曾去过。但既然记载曾祖父的史料中提及了伏魔寺,那就必须弄个清楚……据《燕都丛考》引《顺天府志》之记载:“绳匠胡同或作丞相,北有伏魔寺,有中州、休宁、潮州诸会馆。”此书是民国十八年闽侯陈宗蕃辑著。由斯足见确有伏魔寺,并非虚构,只是有关寺中僧人以及寺中诸种设施则付阙如。(6、7页)
注62 乐崇辉在访谈录中对此也特别强调过:“同仁堂的古训:‘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就是规规矩矩,绝不偷工减料。其实同仁堂没有‘秘方’,何谓秘方?规规矩矩就是秘方。懂得工序就是秘方,着重的是过程。所以,所谓秘方就是良心,方子都是古方,只在有无按良心配药。也就是按照良知、良能来依法炮制。同仁堂就是凭良心,不卖假、伪劣药,也不马虎制药,所以‘凭良心’就是秘方。大陆‘文革’的时候,曾把同仁堂的秘方写成大字报,贴在同仁堂大门上,后来配方又都保密了;但即使如此,如若没有按照良心配药,所制的药还是不行。所谓真正的秘方,就只是一个‘德’字,揉在药里,才有了至上的疗效!”(33页)
注63 引文见《梨园旧艺妙通神》,《北京晚报》2012年6月30日。
注64 张锡钧(1899—1988),字石如,曾用英文名Chang Hsi-chun。中国第一代生理学家。1899年生于天津市。1920年毕业于清华学堂。1920年至1926年留学美国,相继在芝加哥大学及芝加哥大学罗虚医学院(Rush Medical College)学习,先后获理学学士、医学博士和哲学博士学位,并结识了在同一实验室进修的英籍华人林可胜。1926年回国,任北京协和医学院(PUMC)内科助教。1938年至1942年兼生理科代主任,继林可胜主持生理科的教学研究及中国生理学杂志的编辑工作。协和关闭后回到天津行医。1948年协和复校后,任生理科教授、主任,中国医学科学院实验医学研究所教授、副所长,中国医科大学生理教研室主任教授,中医研究院经络研究所所长,中国医学科学院基础医学研究所教授等职。1988年3月20日卒于北京。
注65 王政尧先生是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对清代戏剧史术有专攻,著有《清代戏剧文化史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本书中凡与京剧有关的事宜,我多次向他请教。他出于对刘曾复老的崇敬,陪我做了第二次访谈,访谈中二人谈及诸多与京剧有关的掌故,因篇幅所限,均未收入这篇口述之中。
注66 陆键东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97年版。
注67 梁漱溟的父亲名梁济,字巨川,光绪十一年(1885年)举人,在京城贵族那苏图家中任教,后官拜内阁中书等职。辛亥革命后清朝灭亡,对他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之后见民国官僚腐败、道德沦丧、民不聊生,内心非常矛盾痛苦。为唤醒世人,决心一死,于1918年10月17日投身于积水潭,以自杀殉清。临死遗书数万言,皆以世道人心为念。无论识与不识咸惜之。参见陈灨一《新语林》卷六“伤逝”,上海书店出版社1997年版,10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