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走在这道深痕的最前方,衣衫褴褛,前进的动作如同冻僵了一样僵硬,裸露在外的身体许多地方像是被剥落皮肤,露出深红的肌腱。
冰冷的雪迎面打来,他恍若不觉。
沉沉的夜色里,风吹起他覆面的头发,那张脸从中间歪歪扭扭地分成两半,半男半女,男的半边唇角微动,牵起机械化的笑容,宛如刻在脸上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