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君有了军职,往后女郎腰杆便可以挺得更直了。”
冯蕴摇了摇头,想说点什么,喉咙发痒又是一阵咳嗽,索性不说了,摆了摆手。
“下去吧,我再睡一会儿。”
要知道,替北雍军重组橙鹤,和大兄在并州城击杀北雍军叛军是不同的……
因此她担心的,不是裴獗不给,而是大兄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