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冯蕴每每想到,都觉得懊恼可惜,也曾经尝试制香,终不可得,于是遗憾。
如今又一次闻到久违的雪上梅妆,她心神俱醉,不免恍惚失态,一时不知身在何方,凭着记忆用力攀附着眼前的男子,在他怀里小狗似的轻嗅两下,委屈怅然。
“你来接我了?”
“不是不要了吗,为何又来?”
一声询问隔了两世忧伤。
忽而又笑,“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