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肯定知道啊,我就是问,清歌国在哪。”
“清歌国在你脚下。”
“神经病。”秦蓁蓁瞪了一眼前面骑着马的男人,停下了跟马儿的脚步,转身拔了一根狗尾巴草。
扁着嘴扣着狗尾巴草的穗。
“不说就不说,谁稀罕。”
秦蓁蓁也不走了,坐在原地。
狗尾巴草摇摇曳曳的飘着,秦蓁蓁眺望远方。霞光慢慢没了。
她眼神暗下去,她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