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萧强的脸色就有些变了。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你那样开药,怕患者会承担不起。”
贾思邈拔出了一根银针,唐子瑜给消毒后,他在患者的两个耳垂下,刺了两下,都刺出了血。然后,他就退后了两步,摆手道:“老先生,你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