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怎么没被摔死呢（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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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有六年没见钟恺凡了。

一见面自己还是那副怂样。

林远笑了笑，破罐子破摔地想：自己怎么没被摔死呢。

也胜过现在，让人看笑话。

不过没关系，反正早就把他得罪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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