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蒋海就听说过，因为冰城所在的黑龙省，跟老毛子只有一河之隔，所以经常会有老毛子从口岸到华夏这边来喝酒，蒋海甚至听说过，在8、90年代的时候，一瓶东北的老酒，几块钱软妹币的那种，就可以在边界，换三只纯种的高加索，那个时候这种狗一只回来就要卖二、三百块，也可以直接用这样的酒换黄金，在黄金八十块钱一克的时候，一瓶酒可以换两、三克，当真是好买卖，当然，这其中也是有很多风险的，如果有人黑吃黑，或者是招惹了对面的人，被打死了，那死了就白死，没有任何人会替你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