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善与恶的彼岸(第4/4页)

16.不幸的是,怒气不能与谴责连接在一起。痛苦鼓动我去寻找一个冒犯者,但是责任不能落在克洛艾身上。我知道人与人之间有互相拒绝的自由,负有不伤害对方的责任,但是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么就没有人可以强迫他们去爱。一种原始的、非悲剧的信念使我感到自己的怒火赋予我责备他人的权利,但是我知道责备应该有所选择。不能为驴子不会唱歌而发火,因为驴子的生理结构只允许它呼哧呼哧地喘气。同样,一个人不能为爱或不爱而指责心上人,因为这超出了他们的选择范围,从而超出了他们的责任??虽然曾经看到对方确实爱过自己,使得被爱拒绝相对于驴子不能唱歌更让人难受。我们会觉得不去责备驴子不会唱歌更容易办到,因为驴子本来就不会唱歌;但是心上人却曾经爱过,也许就在不久之前,这使我「无法再爱你」的表白让人更难以接受。

17.当爱不再得到回应时,要求被爱的蛮横出现了??我孤独地与欲望相伴,毫无防卫,缺少权利,远离法规,我的要求直露得令人吃惊:爱我吧!为什么?我只有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因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