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 山寨武校 第七章 学校落成(第2/5页)

颜景生走以后,我看了一眼徐得龙手里的匕首和刚才站岗小战士扔在草地里的弓,很严肃地跟他说:“不是让你们把武器都收起来吗?这任何一件都会惹来大麻烦,你明不明白?”

徐得龙还很少见我这么认真,有些气馁地说:“我们不想前两次探营的事情再发生,这简直就是我们的耻辱!”

“那你们可以制造一些简单又不会伤人命的东西嘛,记住要用现代的材料做。”

徐得龙说:“好我知道了。”

我问他:“探营的没有再来吧?”

徐得龙摇了摇头:“可能他发觉我们已经加强警惕,所以暂时没再来。我已经安排了暗哨。”

“可能是你们真的太紧张了,我想不出现代怎么会有你们的敌人的——你的暗哨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流动的。”

我这个汗呀,但愿别有爱贪小便宜的人打我学校的主意,除了中南海,我实在想不出比这儿戒备更森严的地方了。

离开300的军营,我带着李白到了宿舍楼,就见一二两层楼不少房间灯火通明的,间或传来几声好汉们豪爽的笑声。看来这帮活土匪换了新环境很开心。

我架着李白进了楼,想随便给他找个房间。我推开一间房门,见金钱豹子汤隆正光着膀子和李逵还有几个好汉在赌钱;推开第二间,董平和林冲在聊天;推开第三间,金大坚已经睡了;第四间,安道全在给段景住算流年,算见他流年不利,岁末当死;第五间倒是没人,厕所……

我推开第六间房,然后就一头杵进两团又圆又大的咪咪里,扈三娘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把自己吊得那么高。还没等我抽动鼻子,她已经跳下来用胳肢窝夹住我用拳头拧我头皮。我偷空眼睛向上瞟,见那高耸入云的奶子啊,顺便看见了上面的电视架,原来扈三娘在练引体向上。

我在她怀里滚着脑袋,一边大叫:“放开我!你知道我扶的这人是谁吗?”

“天王老子也揍完再说。”扈三娘继续拧我头皮。李白没有人扶着,栽栽歪歪倒在床上,他倒是不傻,还知道拣软和地方躺。

扈三娘立刻扔下我,老鹰抓小鸡一样抓向李白,骂道:“醉鬼也敢往老娘床上躺。”

“那人是李白!”我大喝一声。

扈三娘猛地停下手,看着我说:“李白?写诗那个李白?”她的声音居然有点颤抖。

我大喜,看来李白盛名之下,连土匪都要礼让三分,而且女土匪和诗人,有桥段!

女土匪一般是被迫无奈,其实她们早已厌倦了这白衣胜雪来去如风的日子,在她们心里,最渴慕的往往是那满腹经纶的翩翩公子……

虽然老李公子年纪大了点又是个三四手货,但这正说明他饱历沧桑,女人对这样的男人免疫力本来就是很低的,再加上老李公子惊才绝艳,听扈三娘那发春般的颤音,难道是老李有福,能够梅开二度,老骥伏枥……

等等,为什么扈三娘的声音听上去不像是激动而是像激愤?为什么她的眼神不是脉脉含情而是充满杀气?为什么她那练过铁砂掌的纤纤玉手对着李白的脸高高扬起……

我忙从后面把她抱住,死命拖开。扈三娘四肢离地,还指着李白大骂:“奶奶的,老娘小时候就是因为没背出来《行路难》被老头子打手心,逼得老娘一个小姑娘家家后来只好舞枪弄棒,你说你没事写什么破诗歌啊?”

我边拉她边说:“别打别打。你小时候总比我小时候好,你那会儿诗人少,我们后来还得背宋词和元曲呢。”

扈三娘停下手说:“算了,我不打老头,你快把他弄出去,看着就讨厌。”

我又架起李白,问她:“吴军师在哪儿住?”

扈三娘厌恶地挥手道:“老娘怎么知道,自己找去。”

我只好扛着太白兄又满楼道蹿。我犯了一个错误,应该把李白留在徐得龙那儿来着,好汉们对这位大诗人根本不感冒,他们听说这就是诗仙,有的过来瞄几眼,有的置之不理。表现最好的是摩云金翅欧鹏,他指着李白说:“这就是写‘鹅鹅鹅’那个吧?”我瞪他一眼说不是。

“哦,那就是写‘锄禾日当午’那个?”

看来我和欧鹏应该有很多共同语言……

最后还是到了宋清屋里,这个温和的小伙子说:“吴军师也不知在哪儿屋,你就把他放这儿吧。我照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