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伯来是个纯粹的阴谋家,投机者,平时也最是热衷研究这些权谋之道。
但是,此番却没有自家从来都不涉及朝堂政治的兄长看得真切。
“无暇,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燕氏将要取而代之?”
“有何不可?”
燕伯来只觉得胸口有一团野火在燃烧,他在长街阴影处走来走去,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那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
“听相马的,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