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安摊摊手,他的生活费都给商北宴买那件衣服了,现在要省吃俭用。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自己就是那个冻死骨——
商北宴很快就回来了,他这次换上一身黑色的衬衣,袖口撩高露出了包裹纱布的伤口,米白色长裤,精神抖擞。
叶以安看看他再看看自己,为什么觉得自己像弟弟,而他像哥哥。
商北宴伸手勾住叶以安的肩膀,嘴角有一抹笑容,“走吧,去买菜。”
新生,原来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