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熨帖的力道骤然收紧。
沈清央在隐约的痛意里回神,垂眼轻声:“一首歌而已,当然是好听的。”
“是吗,那人呢?”
“什么人?”
“喻哲。”
徐行知垂眼,看着她的眼睛:“或者换句话说,同一首歌跟两个男人听,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