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痴愚了些,也心软了些,只想,若是自己有能,又为何不管自己能管的呢,我只做我自己能做的,想做的,便足够了,”邱绿朝阴文浅笑,却是伸了伸她自己的手,“毕竟,手生冻疮太痛,我生过,自是知晓,不管任何,总之涂了药总会舒坦上许多。”
阴文浅蹙了下眉,似是欲言又止,终是无话,她的兜笼先行一步,邱绿带着两个奴随后到,女子待的殿宇落金帘软帐,香脂扑鼻,众女眷瞧见邱绿这张生脸进来,多是无言,却是上首坐着的琼姬先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