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裴河宴,无可奈何地捏了捏眉心。
四天了,他难得开窗透个气,就瞧见了那个不省心的。
有了上回的教训,这个闲事说什么都不能管了。
他面无表情地掩上窗,盘膝坐在蒲团上,铺纸临摹。
紫檀狼毫刚拿起,便发现砚台上墨迹已干。
他握着笔,偏头看了眼桌角上已化出糖渍的奶糖,十分不情愿地皱起了眉头。
东西好像还得还她。
明天中午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