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外人,这么客气作甚?”任进和蔼地笑一笑,“对了,听说你的针法很好?”
“只是别人谬赞而已,”李永生谦虚地笑一下,顿了一顿又发话,“不过,军人我是不治的。”
“我就是那么一问,”任进笑眯眯地发话,他真的只是好奇。
不过他心里还真是有点不爽,我还没开口呢,你就说军人不治,“那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