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叹气间,大屋的后门外边却又有一老一少敲门。老人干瘦,双手空空。后边青年却是彪悍,穿着僧袍,可手中却拿着一把二胡。
青年口中犹自骂道:“真是后悔啊,有你这个窝囊师傅,吃最丑的,住最差的,到处被人欺,还不敢还手。现在来敲门都是敲后门。我鄙视你!”
老人道一声:“阿弥陀佛,休要聒噪,这庄铭志老前辈可不是一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