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余年过去,他头上的长发,直接将他本人遮掩得严严实实,只余一张面孔在外。
“马疯子,大家不是在了解情况吗?”路上人出声解围。
“路肖杰,不关你事,这次出来,我火气大得很,”马执掌冷笑一声,“当然,你要以为,你有资格跟我指手画脚了,那你就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