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在路上无人,裴子云笑着:“这事十之六七了。”
“其实就算我愿意,皇帝也未必愿意让我领兵,平定应州之乱不过几万人,平定璐王怕不是几万的事,是几十万,不可让我担任主帅。”
“多半是副将。”
“可我为什么担任副将?”裴子云目光扫了一下街上的雨点,神色淡淡:“一受忠勤伯节制,他想杀我,随时就有借口。”
“现在,忠勤伯担任主帅几乎成了定局了。”
而这就是死期到了,裴子云心中暗暗想着,浮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