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勤伯这手,就是这样狠毒。”
虞云君听着裴子云说家常话一样,娓娓而叙出这阴惨可怖的权术,只觉心里泛上一阵寒意,就要打噤,问着:“那这招怎么样应付?”
又蹙眉说着:“刚才说的是小郡主的婚约,怎么又转到这里了?”
怔了怔,她有点转过味来:“你是说这小郡主的婚约,也牵涉到这种事在内?”
“有法必可破,这自然也可破。”裴子云还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却转了话题:“师傅,这说远了,我想请你当媒人,把我和叶儿的婚事迅速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