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站,也不知站了多久,风吹过她的身子,秀发、衣裳都微微拂动着,渐渐的,却是有股清冷之意透了出来。
清澈如水。
冷若冰霜!
她忽然回过头,看着老李,开了口,声音似风中清脆的铃铛声,不带有丝毫尘垢,静静地问了一句,道:“李伯?”
“啊?”
“请问你这屋里,可有桌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