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沉鱼赶紧捂着嘴儿,心想:“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又想着:“明明是我会读心术,她们不会,可我却从来都读不到萃芳姐和兰言姐她们的心思,反而是她们总能够知道我在想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没人划桨,轻舟却越行越快。
纪沉鱼问:“姊姊,我们要去哪里?”
哀萃芳淡淡地道:“女、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