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说道:“师兄的雕工,和师父也不相上下了。”
文天摆摆手,说道:“差得远差得远,再说材质也不一样。不过平常使用,也还将就过得去。”
以文天相术之精,一般人也无需让他动用“血相之术”来推演,估计多数时候是自己钻研练习。相术之道,无穷无尽,就算再高明的相师,也不敢说已经达于极境。越是勤于研习,功力越精纯。
“焚香!”
文天沉声说道。
文思远连忙在龟形香炉里燃起檀香。
文天双手捧着乾坤鼎,轻轻摆放在案几正中,神色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