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感觉不到其他了,似乎,找不到半点晏薇的痕迹……晏薇到底怎样了呢?
侧畔唯有童率呼出的气息,温暖、平缓,像个婴儿。好在双脚还是自由的,黎启臣用腿轻轻碰了碰童率的腿,那有节奏的呼吸只是一滞,接着又按照既定的韵律继续了。
不该睡得这样死啊……黎启臣已经可以断定,三人都被下了药。但,是什么人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是要去哪里呢?黎启臣脑中一串问号,全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