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卷 第 二 章 热河四狼(第8/8页)

有这个可能。

这也是规矩。

关山月道:“是实话?”

残眉塌鼻汉子道:“我还定那句话,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是这么说。”

看来也不假。

关山月道:“我还要问,是那老人‘旗’里的什么人?”

残眉塌鼻汉子道:“来跟我四人接头的,是个‘蒙古’中年汉,他说是老头儿旗里的,是不是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主儿,我四个只认他给什么、给多少,何必管他是谁?”

是理。

这也是规矩。

关山月道:“也是实话?”

残眉塌鼻汉子道:“我还是那句话……”

关山月道:“我听了两回了,你不必说了。”

残眉塌鼻汉子道:“老头儿要是真还活着,让他自己回‘旗’里查,不就知道了?”

是个办法。

关山月道:“我会告诉老人的,你三个可以走了,把同伴带走,从今以后,以同伴为鉴,不管什么事,多想想再做。”

残眉塌鼻汉子跟另两个,如逢大赦,顾不得自己的伤痛难受,合力抬起了地上瘦高汉子的尸首,急急走了。

虽然带伤的带伤,难受的难受,可却一溜烟般走得没了影儿。

真不慢。

关山月回了屋。

老头儿迎着就道:“恩人好武功,我真是开了眼界了,也知道什么才是真武功了。”

关山月没有客气,没有多说,道:“刚才外头说的话,老人家都听见了?”

老头儿道:“都听见了。”

关山闩道:“老人家认为是实情实话?”

老头儿道:“恐怕是,至于为什么,是谁,我回去查查就知道了。”

关山月道:“老人家能查出来那就好。”

老头儿道:“我儿子还卧病在床,这件事不能耽误,我这就赶回去查。”

关山月道:“老人家……”

老头儿道:“谢谢恩人,我已经完全恢复了,不碍事了,告辞!”

他说走就走,行了个“蒙古”礼,转身就往外走。

关山月、贾亮送到门边,老头儿已经要出院子了。

真急!

难怪,这种事是不能耽误,何况家里还有个卧病的儿子?

关山月、贾亮转了回来,贾亮道:“忘了问他是哪个旗的,姓什么、叫什么了。”

关山月道:“这无关紧要,再说,我既不愿告诉他,自也不便问他。”

的确。

两人没再多说什么,也没再多待,贾亮过去提了关山月的行囊,就转身出了屋。

柜房会了帐,伙计牵来了关山月的座骑,贾亮又陪着关山月出了城,两人这才分了手。

贾亮回“北京”去。

关山月往“蒙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