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拾了起来,柔肠百结。
“这就是昨天我替捷哥哥生火时的木头吧?捷哥哥,你到哪去了呀?”晶莹的泪珠流过她嫣红的面颊。
这两日来的生死搏斗、似水柔情,都梦境般的永留在她心头,但梦中的人却已不知去向了。
她两日来未进水米,再加上这精神上如此重的刺激,她再也支持不住,虚软地倒在地上。
她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