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 七 章 绝谷医隐(第4/5页)

那时候可不把我给想死才怪,我看你还是不要用这危险的玩意儿。叫君兄给你一支假货算了。”

百叶听了脸儿一红,啤道:“你这人哪会想我,有青桐相陪;我死了你也不会痛心的、”

“唉哟,小乖乖,你吃醋啦,我好高兴呀”龙佩调笑道。

君情、鸨母及青桐不由得一阵莞尔。

“龙凤说的对,这东西可是危险之物,不易给你保留,若要的活,我可以给你一支无毒的。”君情也附和道。

“不嘛,这一支曾沾过公子的血,总会给奴家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何况奴家公小心的。怎会怕一件死物呢”百叶不依地撒娇道。

君情望了龙佩一眼,不禁苦笑道:“既然宝贝这么想要,我也不想让你失望,这支针便送给你做个礼物吧不过你一定要小心呀,我下次来潜江时;还想看到一个朝气蓬勃的好百叶呢!”

百叶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胭脂盒,娇笑道:“既然是‘胭脂针’,便用胭脂盒把它装好,这样不就没事了大不了妈妈再去给我买一盒,是吗!”转头向鸨母一个甜甜的笑。

鸨母不由得笑骂道:“占了便宜还卖乖;还想多占这点小便宜不过,既然君公子不吝啬,我也只好吃点亏啦。”

“嘿嘿”“扑哧!”几人不禁都笑了起来。

夜很静,只有湖水击岸那有节奏的喧响和北风的凄啸。

洞庭湖点点渔火。使寒冷的冬夜显得更加凄清、惨淡,也使洞庭湖变得更空间深远,在天边形成了一片空蒙,那是夜幕。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夜似乎已经睡了。人呢?有人睡了,大部分,但依然有睡不着的人,至少此时还未睡着。”

在岳阳门的大船上,灯还是亮着,这大船并不是很雄伟,但却绝对是很好的战船,甲板上只有一层楼,船旁设有护板。竖立如垣,船内共有两层;船体稳重,减少在风浪里的颠簸,还设有掣掉孔开在护板底,可伸桨操舟。护板上还开设有弩窗和弓孔,可以作最有利的攻击。

岳阳门能在水道上极负盛名,主要是因为有八艘这样具有强大攻击力的大船,每一艘船的船头都以铁皮包好,可以与敌船进行最强烈的撞击,船上有三面大帆不过,此时却并没有行船的意思,帆已经降下,船静静地靠在岸边。

这是岳阳门阮江分舵的战船,不过此时已不在阮江,而是停靠在屈原祠附近,这是返回岳阳门的途中。

甲板上,风灯摇曳不停,将立于甲板之上的岳阳弟子身形映得伸缩不定,就像变幻魔法的魔鬼。在凄凉的北风中,一杆村长枪与他们的脊背平行,挺立杆直。

风很寒,他们的眼睛很亮,他们的胆很壮,显出男儿的气概,对寒冷献上最大的藐视,甲板上十名值班的弟子守护在船舷之旁,背上的强弓,可以展现出这些弟子值得骄傲的臂力。

这一船所载本就是岳阳门的精华,阮江分舵舵主乃岳阳门最年轻有为的弟子,今年才二十二岁的潘古阁,也是岳阳门最忠心于刁家最强悍的一个分舵,从站岗的弟子便可以看出整体的素质。

潘古阁所有一切的得来绝非侥幸,他的父亲本就是岳阳门上代长老,可是潘古阁却不想自己的发达是因为别人所赐,他有自己的理想,他给自己下了目标,本来在五年前在他全无资历时,他父亲就要让他去掌管分舵,那时候,他的确很出色,但他拒绝了,他的理由是不喜欢别人为我安排,该属于自己的我才会要,我需要的是当上舵主这个经过,而并不希罕舵主,自己的劳动成功才是值得珍惜的,他父亲有些恼怒,可潘古阁又对他父亲说:你若现在让我当上舵主,定有很多人不服气,那样想将这一分舵管好,是非常难,那样或许我会为你丢脸。”他的父亲便没有再逼他。

潘古阁从此便成了一名阮江分舵最普通的弟子,阮江分舵中很少有人知道他便是首席长老潘阳新的儿子,甚至连阮江分舵舵主也不知道,在这之前,见过潘古阁的人很少,除门中几位长老,刁家之人外其他人只知道有这个人,但潘古阁用的名字却是潘达。

自此阮江分舵出现了一位猛将潘达,每一次表现得最勇猛的便是潘达,每一次杀敌最多的也是潘达,最与众弟子投缘的更是潘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