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爱侣落难 急煞夫君叛逆恶贼 近在君侧(第8/10页)
“我不能,但圣上能,你最好没忘记,当今四海至尊仍是皇帝,你这将军也是他封赏的,对于一些骄兵悍将和桀傲的藩镇,圣上并非无力整顿,只是顾及黎庶无辜,不忍见百姓受苦而已,但到了万不得已时,圣上将不惜断然而为之,那时主犯固然难逃,你们这些从犯也难以轻怨,你现在陷入未深,只要知道悔改,圣上必将宽恕你,你自己快作个决定。”
袁尚文叹了口气道:“人心难测,末将只希望公爷能给末将一个保证,末将位卑职微,上面一个指示下来,末将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身为将领,受朝廷重寄,该知道乱命有所不受。”
“末将知道,但末将却不知道冷大小姐是大内公主,只是冷秋水的女儿,末将认为尚无大碍。”
水文青忍不住叱道:“你实在胡涂,假如寒月只是冷秋水的女儿,你那主子还用得着你来对付她吗?”
“公爷!末将虽觉事有蹊跷,但是外镇对京师的情形隔阂,何况上命难违,末将只有尊从而已。”
“好了,现在你把寒月交给我!”
袁尚文苦着脸道:“公爷,人已经送走了。”
“送回京师去了。”
“什么时候送走的,我怎么会全无消息?”
“公爷来到前两个时辰,末将派了五名军官进京向大将军述职,其中就有寒月公主在内。”
“她怎么会跟人走的。”
“给她换上了戎装,假作酒醉,由人扶持着出了帅府,然后用车子送走的。”、“是常玉琳要你送去的?”
“公爷明鉴,末将是大将军一手提拔起来的,只要不是叫末将造反,末将怎敢不从命。”
“假如有一天他真的造反呢?”
袁尚文苦笑道:“那时末将只有看情形,假如他的形势已成,末将杯水车薪,难以济事,也只有同流合污了。”
“很好,你倒是说的老实话,没有说出忠君爱国的那一套来”
“末将是怎样的一个人,公爷也清楚了。未将那么说了,公爷也不会信,何必自取其辱呢?”
袁尚文又道:“人是送走了,末将只能提供这个消息,至于大将军把人藏在何处,实非末将所知,而且公爷如果要末将对质作证,末将也无能为力。”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要你作证的,你的证词也扳不倒他,我另外用我自己的方法去找。”
这次的谈话就此结束了,水文青等人又在锦州耽了两天,然后偕同冷家庄的全部人员回到京师。
冷寒月被劫的消息早已传开,大家都注意他的行动,有人问到冷秋水,冷秋水的态度很坚决:“小女既受之于朝廷,不以身许国,她就不是我的女儿了,她的生死,我固然关心,但不会为此接受任何条件。”
水文青也是一样,他的密探圈子工作照常,没受到任何影响,他也见到了常玉琳,绝口不提此事、常玉琳主动地问他,他也坚决地表示了,冷寒月是他的爱侣,对她的生死安危固然关心,他也不放弃搜查援救,但不会受任何的影响和威胁!”
在一栋精美的小合中,冷寒月被囚禁在一间静室中,她的行动依旧,只是四肢软弱无力,无法动武了,那是因为她被灌下了一种药。
她的精神十分烦躁。忽然门帘一掀,进来了一个人,年纪不大,生相威武而俊伟。
冷寒月大愕道:“王琳表哥,你怎样来了?”
这个人就是常玉琳,开国元勋常遇春的后人。
常玉琳的脸上带着冷漠的笑容道:“若兰表妹,你明知道迟早都会见到我的,不必装出一副奇怪的样子”
冷寒月脸上的表情却很惊诧地道:“我只知道掳我的人是袁尚文幕后主使的,却没想到是你。”
常玉琳道:“你这是言不由衷了,你明知道袁尚文是我的亲信部属,你更知道他的一切都是出之我的授意,从他身上,你怎么会想不到我呢?”
冷寒月道:“我的确想不到,我只以为他跟别人串通一气,蒙蔽了你”
常玉琳哈哈大笑道:“表妹,这表示你的脑筋的确不太行,你主管着全国密探,就该知道在我的手下,没有一个会背叛我的人,更该明自我不是一个容易受蒙骗的人。”
“我是有点怀疑到你,因为袁尚文脱口叫我公主,只有几个有限的人,才会知道我真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