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第4/4页)

可能是生病的人都比较脆弱,有有恃无恐知道有人会哄。

谢容捂着嘴闷声说完,安静了片刻,忽然任性起来。

他一把捉住沉砚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扁了扁嘴道:“不给亲,但是朕喝药喝得胸口闷,你给朕揉揉。”

……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谢容本以为没什么大碍的一场着凉感冒,绵延了五六日都没好透。

他既痛苦,又美滋滋。

痛苦是因为他每天都要喝药,一天早中晚三大碗,一点都不能少,由沉砚监督。

美滋滋是因为他终于又可以光明正大地翘掉早朝,享受沉贵妃细致入微的贴心服务。

沉砚连沐浴搓背都给他安排上了。

他在痛苦地享受中,有人等了数日,终于坐不住了。

这日刚喝完药,谢容惯常躺倒卖惨,正等着沉砚来哄,小太监来禀:“陛下,定王爷来了。”

谢容懒怠之中迟钝地想了想——

啊,定王爷,是缺月。

缺月……

谢容猛地坐起身来——是暗恋沉砚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