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中的超自然恐怖 Supernatural Horror in Literature(第36/41页)

《白人》(The White People

埃德加·爱伦·坡:《厄舍府的倒塌》(The Fall of the House of Usher

M.P.希尔:《声之屋》(The House of Sounds

罗伯特·W.钱伯斯:《黄色印记》(The Yellow Sign

M.R.詹姆斯:《麦格努斯伯爵》(Count Magnus

安布罗斯·比尔斯:《哈尔平·弗雷瑟之死》(The Death of Halpin Frayser

A.梅里特:《月池》(The Moon P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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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洛夫克拉夫特在论文《辩护再临!》(The Defence Reopens!)中写道:“他(幻想文学作家)的职责绝不是取悦孩童、教化读者、为维多利亚时代的遗老遗少们炮制虚伪乏味的“积极”作品,更不是说教般地重复那些向来无解的人性问题。”

(2) 他在《辩护再临!》中同样写道:“(幻想文学作家)是歌唱暮光中的景象与儿时记忆的诗人,只会为敏感的头脑歌唱。”

(3) 洛夫克拉夫特向来对弗洛伊德的心理学理论持某种鄙视态度,尽管他仍认为它在推动文化发展方面功不可没。例如出自《翻越睡梦之墙》中的“反之,弗洛伊德和他幼稚的象征主义……”

(4) 反映了洛夫克拉夫特对伊比鸠鲁派享乐主义(Epicureanism)的认可,即认为生命的全部意义便在于通过避免痛苦使享受的乐趣最大化,最终达到“极乐”(ataraxia)的状态。他在论文《论人性之人生》( Life for Humanity's Sake )中曾对此有所表述。

(5) 这一论点便是他最杰出的作品的基础,特别是“宇宙主义”的作品,如《疯狂山脉》与《超越时间之影》。

(6) 洛夫克拉夫特曾在信中写道:“我认为幽默并不属于怪奇的范畴——事实上,它的存在反而会稀释作品的气氛。”此处他想到的可能是例如王尔德的《坎特维尔的幽灵》或H.G.威尔斯的《缺乏经验的幽灵》之类的作品。

(7) 洛夫克拉夫特对科幻作品有着类似的批评。他在《简评星际科幻作品》( Some Notes on Interplanetary Fiction )中写道:“对社会或政治的讽刺总是不可取的,因为理智和事后客观的见解将减损故事在营造气氛上的功效。”洛夫克拉夫特向来反对以虚构作品进行说教。

(8) 应是对安·拉德克利夫与其效仿者的影射。详见后文介绍拉德克利夫的部分。

(9) 此处观点来源于玛格丽特·默里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时风行一时的人类学论著《西欧女巫秘教》( Witch-Cult in Western Europe )。其中,默里认为直至17世纪时,有一个由当地原始宗教演化而来,组织体系与基督教旗鼓相当,且遍布西欧的秘教,与基督教对立。此观点已被现代人类学家证伪,如今不再被学界所接受。

(10) 艾尔伯图斯·麦格努斯(Albertus Magnus,约1200—1280),亚里士多德派学者,圣托马斯·阿奎纳斯的导师。据称他与恶魔有过来往,并时常研习法术。

(11) 拉蒙·柳利(Raymond Lully,约1235—1316),加泰罗尼亚作家、柏拉图派学者,因炼金术著作而闻名欧洲。

(12) 诺斯德拉达姆斯(Nostradamus,1503—1566),原名米歇尔·德·诺特雷达姆(Michel de Notredame),一系列预言的作者,之后将其纳于《百诗集》(Centuries)中出版,后被教廷列入《禁书目录》(